费烧水的薪柴钱。
陈靖安只是感慨片刻,便意识到不对劲。
修路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是利国利民的,要么官府拨款维修,要么地方士绅、豪商集资修建。
前者深陷官场陋规,满心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是狠狠捞钱,哪肯主动拨款修官道?
后者就不用想了。
商、固之地不过是临山的偏僻小县,真正有钱能拿出来修路的绅商没多少家。
再说眼下兵荒马乱的,大户们只想“省吃俭用”,铁定不肯把资金浪费在“名声”上。
难道是二县的主事官员有大能耐,所以才把偏僻小县治理得井井有条?
陈靖安并不急着询问当地百姓,而是在县城郊外租了一间平房充当落脚点。
租房、买房按例是要给当地胥吏“备案”的,谁料前来理事的乡吏办好了差事就走,连他给的二百文“草鞋钱”都没要。
换做一般胥吏,起码要反复暗示一番,将“例钱”提高到五六百文才作罢。
常言道,胥吏之害甚过贪官。
贪官毕竟是流官,捞几年就走,可胥吏世世代代生在家乡,一个个位置低下,但权力甚大,有时能架空官员。
真是奇了怪,这里的胥吏居然不索贿?
陈靖安一度以为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他自己就是官场中人,根本不信这世上还有“青天老爷”。
就算真有铁面无私的,身在染缸之中又能坚持本心多久?如何管住这些“地头蛇”贪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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