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赭色的火光渐盛渐亮,乌发扬起,露在外面的皮肤越来越白,仿佛被包裹的业火融化,渐渐形如透明。
他的五脏六腑、七筋八脉,俱是如火中滚过一般鲜红。
和他如今的模样相比,他的声音平和得近乎残忍。
他说:“在业火爆开我的身体,与它的神识相融之前,你要用不悔剑刺穿我的心脏,将我与业火一同镇压——这是唯一的机会,流筝。”
第70章 推开
流筝执剑的手不住地打颤, 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
她固执道:“不可能,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我先保住你,我们——”
“流筝!”
季应玄的声调扬起,凌厉冷沉,一字一字如针尖扎在她心头。
他说:“我从前就警告你离我远些,是你信誓旦旦保证,此后万事无悔,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流筝含泪道:“我没有答应会亲手取你性命!”
“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季应玄说,“坐视我爆体而亡, 业火与神识相融,以姜国塔为始, 再次流屠人世……或者, 在此之前,你将我与业火一同镇灭。”
业火的神识狂躁地在红莲织就的牢笼里冲撞,为了锁住它, 季应玄将越来越多的血肉化作红莲, 加固对神识的钳制。
如此一来,体内的业火则变得更加难以压制, 透过逐渐消融的血肉,流筝看见他脖颈间的血脉爬满了金赭色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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