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玄的胳膊。
这令它十分得意,它要绞断季应玄的胳膊,钻进他的身体,汲取业火的力量,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还能将季应玄的力量也占为己有。
却不知季应玄故意卖了个破绽,正等着它自投罗网,在神识缠上他手臂的那一刻,他的手臂突然化作满簇红莲,将神识紧紧拢住。
流筝惊得险些拿不稳手中剑。
“应玄!你的胳膊!你——”
最后一枚爆裂火球贴着流筝耳边擦过,业火的罡风削断她的长发,在她侧脸留下细长的伤口。
她却无知觉般,怔怔看着季应玄化作红莲的手臂,枝蔓与花瓣仿佛囚笼,暂时将业火的神识困在其中。
“流筝,你冷静些,仔细听我说。”
他的声音倒是非常冷静,平和地仿佛蓄谋已久。
“业火是与天地同生的力量,我虽能借红莲将其一时吸纳,却不能长久地盛放它,它已经融化了我的骨髓,又觉察到神识的呼唤,恐怕很快就会冲开我的束缚……我会爆体而亡——”
流筝高声打断他:“不,你不会!”
她将不悔剑的剑光合拢成天穹状,想要将季应玄罩在其中,借命剑的冰寒灵力降低他周身的温度,减缓他的痛苦。剑光天穹在逼近季应玄的过程中滋滋作响,变得越来越薄,仿佛与炭同器的冰罩,迅速消融。
“你这样救不了我,只会让我更痛苦,流筝……听话些,把剑收回去。”
季应玄的袍角开始燃烧,他瞳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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