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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在季应玄体内燃烧, 流筝却觉得自己将喘不过气了。
她数次举起不悔剑,又崩溃地落下,咬得唇间鲜血淋漓, 依然难以狠下心来,将剑刃送进自己恋人的心脏中。
季应玄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流筝, 我就要坚持不住了……算我求你,别再让我受此折磨,给我个痛快。”
流筝紧绷的喉咙里几乎难以发声:“这何尝不是在……折磨我?”
整个姜国塔里的空气都变得焦灼,令人无法呼吸,仿佛置身于滚灼的蒸笼中。流筝冷汗与热汗交织,这一会儿的功夫,只觉得眼睛生疼,却是再无眼泪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