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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劝慰,常寿直起腰,缓缓摩挲着画轴,眼底迸发希冀的光,“对!我不扔,只要我还活着,她还活着,总有一天有机会给她的。”
闻言,江逾白烤串的手一沉,肉串子掉到碳火堆里,被炙成黑炭,他的手也被火苗灼红小片。
常寿就地坐下,一大口酒气喷在身旁的丘寻越脸上。
“坐到别处去。”丘寻越几乎被熏死,奈何他的一只手腕被符篆定在树干上,想移到别的地方都不成。
“哎,你跟丘棠倒是有那么半分相像啊!”常寿大着舌头道。
也因着这么一星半点的相像,他揉揉了迷蒙的眼,又仔细地瞧了瞧丘寻越的脸。
“呀!你就是有病的那个人吧。”常寿道,“小江兄弟说你们一行是来求医的,我见他们俩都气色红润,唯独就你有些差。”
他边说,边按住丘寻越的腕子开始切脉。
“我们都没病,午时,是为了让你回来,才骗你的…”江逾白解释道。
“不不不,他有病。”常寿严肃道,“他的神魂……很虚弱,甚至有碎裂的迹象。”
“你们这些个剑修武修,总是为了迅速进阶破障去吃邪药,那东西不仅伤神识,还有损魂魄,简直得不偿失。”
“日积月累,药性堆叠,发作后,极有可能危急识海,真元逸散,最后成为废人。”
“你说什么!”
那两个字戳爆了神经,暴戾喧嚣而上,丘寻越扬声呵道,“谁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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