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是废人?”
“你啊。”常寿关切道,“怎么?现在已出现幻听的症状了?还有别的...”
他本想再诊诊,谁知,不等他动作,便见丘寻越一脚踹过来,气力足得直接把他蹬到近半丈远的海棠树下。
常寿瘫倒在树下,接连打了几个嗝,酒劲突地涌上来,脑子里再顾不上别的,只走马观花第想着丘棠:
城门初见,一方小桌,四目相对,他被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勾了魂儿,夺了魄。
他陷在回忆的沼泽里,压根出不去,并不厌其烦地,把种种过去说给江逾白听。
夜三鼓时,江逾白打断他,用略带抱歉的语气问道,“丘小姐的未婚夫婿是怎样的人。”
这句话终于叫回了常寿的魂魄,只见他皱紧眉,鄙夷道,“是个不怎样的人。”
“陈文是懦弱,迂腐,胸无大志的凡人,与丘棠丁点不相配。”
“而且,他在乡下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本来在丘棠和那姑娘间摇摆不定。”
“...后来,那姑娘死了,他便和丘棠在一起了。”
常寿叹道,“天可怜见,我堂堂太和谷首席医修,竟能输给这样的人?”
“死了?”江逾白道,“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