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也不必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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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难道还是这将军府拘束他了吗?
凌初对安逢的话不满,又觉安逢近日忽叛逆得很,可他与安逢因事闹过架,不好说什么,于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将护卫撤了许多,可私底下,凌初还是安排着人跟上,以免出了意外。
安逢知道,也默许了。
凌初问过护卫,安逢买书,进了书铺马上就出来,一个人去戏园子听戏,游湖喝酒,去武馆练武,茶庄喝茶,就连偶尔在外宴食,也是孤零零一人在雅阁上间用膳。
不会随意交友,不会与人攀谈。
上京勋贵子弟众多,虽然地方大,但玩乐的地方总那么几个。
这武馆,是安逢为数不多的能跟许多人长久接触的地方,也待得最久,更因为特殊,护卫不能在近处。
那个石成,或许就是陈一示。
凌初让画师上来依据话语来绘人模样,画师画到中途,只依稀有了眉眼,凌初状似随意一瞥,叫人停了笔:“算了,元宵那日我还见安逢佩着刀,既然没来过你们武馆,那便是落在其他地方了,画了也无用。”
武馆里的人听了,是又喜又恨,喜的是以后终于不用再被守卫军烦了,恨的是这凌初怎么不早来?又不早说?折腾了这么久!
凌初看了一圈,那些人对凌初又惧又敬,又立马将怒气收得干干净净。
凌初道:“你们就让一个散师来教安逢?”
武馆掌柜冤枉道:“军使明鉴,我们也不想的!石成替了一回其他武师,安公子便是指名以后也要有他来教的了!我们还觉得不稳妥,叫过石成签契,但这人傲得很,次次都躲过去了,我们想着他有安公子作倚仗,也不敢多说……”
凌初知道这事怪不得武馆,但亲耳听到安逢是主动让人留下的,心里头还是复杂。
安逢究竟是不知道石成是陈一示,还是陈一示手中真的有安逢的把柄?安逢连一句话都不敢透露。
或者一切只是凑巧,安逢根本不知道陈一示的身份,他便杀了人?
可好端端地,安逢又怎会杀人?
安逢又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凌初也不想随意拿出陈一示人皮面具的画像让人辨认,毕竟陈一示的死许是跟安逢有关,甚至有可能是安逢亲手杀的。
即使大理寺不管陈一示死因,但为防有人忽然要查,许会很容易便就查到安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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