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这儿其他的人虽不知,但也多多少少都清楚来人份量,绝不会打小公子主意!那把玉英刀我见过……”他说着顿了顿,“绝对的好物件,价值千金,是就算拿了也不好出手的顶尖货,我们练武的,自己有看家本事,往来教的有些是达官贵人,眼睛都精着呢,绝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凌初道:“他可曾取下过刀?”
“安公子平日里来很是低调,只带着贴身护卫,来了便就练武,”武馆掌柜慌忙道,“我是从未见过安公子取下刀的。”
“上一回来,是什么时候?”
“记录在册是元宵前一日。”
“元宵那夜可来了?”
“没来没来,那夜大雪,又是佳节,武馆人少着呢。”
“平常教他的那些人呢?”
武馆掌柜立马便就将人带了出来,四人之中,男女皆有,身姿挺拔,眼神极亮,的确是练武的人,还有些年头了。
“平日教什么?”
“都是些防身的招数,不过这几位武师各有精研本事,”武馆掌柜一一指过,“箭术,马术,轻功,骑射。”
凌初看了看,轻功……安逢竟还学轻功,这该多累。
武馆掌柜的人道:“还有一人,不过元宵后就没来了,是个男人,叫石成,他没签契,是武馆散师,行踪不定,半个多月才来一回教安公子剑术……”武馆老板脸色变得心虚起来,“会不会是那人……”
“射箭还是刀剑?”
“刀剑。”
凌初问那几个常年跟着安逢的护卫:“可曾见过?”
护卫们答道:“见过,中等年纪,其貌不扬。”
“与安逢走得近吗?”
“不算近,就只教小公子,私下并无往来。”
“那个叫石成的人,是何时来的?”凌初这话问得是武馆掌柜。
掌柜又拿出一本册子翻了翻:“去年三月来的。”
时候也差不多,三月初的生辰一过,安逢表露心思遭拒,好似之后不久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应该是那时候?
凌初心里叹气,他那时忙碌,心里头又别扭,与安逢渐渐疏远,实在不知道安逢到底在做些什么,又是具体何时有的异样。
他只知安逢忽然削减了护卫人数,不仅如此,安逢也不用让人时时都跟着,想出府便就出府,凌初问过,得到的回答便是不再惧怕,已能独自出行。
安逢说:“我要自由,无须太多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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