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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大张旗鼓地在武馆附近还有将军府里寻,就是要所有人知道安逢的玉英刀丢了,或是被人偷了,以后若是真查出些什么,安逢也会少一些嫌疑。
如果能找着玉英刀最好,万一玉英刀还掉了其他东西,他也能处理掉安逢可能会留下的痕迹,可陈一示死的小巷子他已经去过了,没什么可疑的。
元宵那日他看见安逢佩着刀,可夜里来寻他时却没佩刀,那么玉英刀到底在哪儿?
其实就算被人查出来安逢杀了陈一示也无大碍,罪王余孽,通缉重犯,安逢杀了,甚至算是有功,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意外,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可人已失忆,好不容易忘了苦痛,从前的安逢宁愿让自己身处危险当中,也不愿对他们说一句,足以见此事有多让人难以开口。
算了,陈一示死了便死了,当下要紧的,是要瞒下去。
他答应过,要护安逢周全。
凌初面色未变,仿佛根本不关心那个叫石成的人是谁,他手指轻敲金刀,不再问关于石成的事,而是又绕回了武馆:“安逢说那日来你们这儿拉伤了胳膊。”
武馆掌柜心想,拉伤很正常啊!你难道不也是伤痛无数的吗!
“我们都是时时备着药的,”武馆掌柜看了眼凌初脸色,“而且安公子右臂一直带着伤……”
凌初抬眼:“一直带伤?从未好过?”
武馆掌柜连忙道“安公子右臂和肩颈还有胸前,都有拉伤,小人也劝过歇几回,但安公子几乎日日都来,又练得多,练得重,还要学其他的,便也愈加严重,即使有药,可人不停来练,总是会有影响的……”
凌初嘴唇微动,缓缓眨了一下眼。
只是半年多过去,他就好似看不清安逢了,他知道安逢有伤,也知道安逢为何执着于练箭,却不知安逢的拉伤会致如此地步,又为何忽然变得这样急切。
那时他冲进草屋,陈一示已逃之夭夭,屋里死了一地的人,血气冲天。
袁若全脑袋裂开一条大缝,血不停地流,安逢站在窗边,拿着弓箭,面色茫然,他衣衫不整,看凌初进来后,神情变得惊恐,迅速抬手,箭尖直对凌初。
凌初看安逢满脸血泪交加,衣衫被血浸透,拉弓的手臂都在发着抖,显然难以支撑,他心中一痛,勉强笑了笑:“安逢,是我……”凌初背手擦开脸上温热的血。
安逢认出他来,慢慢放下了手,喃喃道:“义兄……”他眼眶通红,看着地上的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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