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却也人人都记得他有一手妙笔丹青。
在无数个擦肩而过中,他们总要投去眼光看看清歌。那是一柄虚无却锋利的刀,每一次注视,便是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
班媱静幽幽地叹气,生怕清歌这么自尊又刚烈之人会做出什么举动。
清歌却是满脸平静:“郡主无需担心,清歌尚且还应付得来。”
是吗,清歌?
她的裙钗整齐,脸上也不曾看见任何困扰神色。班媱只当自己是想多了,此事就此揭过,再不要去提起了。
只有问春,沉默着红眼。她不可说,亦是不能说。
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班媱自己都觉得低估了清歌的坚强,半月后,她听见她的死讯。
她几乎是在得到死讯的第一刻,就赶去了教坊司。
清歌是自刎而亡的,在最深最冷的夜里。直到清晨,才被清扫庭院的婢女发现。
隔了一夜,她的身体已经冷如冰柱。脖子上的刀痕明显,血污也弥漫至腰间,淌湿了一地。她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好像每个冷夜班媱醒过来时就能看见的熟睡的她。
此刻,却是再也叫不醒。再也不会在她回去之前,心领神会地送上一颗解救丸。
问春在一旁哭得伤心,什么也说不出来。
“问春,她不是好好的吗?”班媱低吼着质问。
问春说不上话,嘤嘤哭着就递上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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