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人叙事时喜欢找她在旁边抚奏。上月她生病生得蹊跷,班媱闲来帮她带了几回上好的药包,竟然不知不觉之间就熟络起来。
前日清歌在服侍齐国公府次子时,无意间听见他说自家小弟开窍高中之事。语气之间尽是不屑,似乎对小弟喜事感到不快。
班媱不觉奇怪,兄弟阋墙不算什么稀奇事,更何况是在世家?那齐国公府次子乃为妾室所生,与齐朗本就不是同出,有所怨怼记恨更是正常。
清歌也道却是如此,因而他们闲聊时她没多在意,临了准备离开,却忽地听见他谈到一个名字,具体叫什么清歌记不清了,只知道应当是关雎阁里有名的姑娘。
班媱有些困惑,不日便去了关雎阁里找玉珠。
玉珠名气见长,一头的贵客处理好之后,赶紧就来见这边的班媱。
她入座就道:“还以为公子早把我给忘了呢!”她惯是嘴上不饶人,心里其实开心得紧。那些臭男人浑身酒气,哪有班媱这样香软又会哄人呢!
班媱挪挪位子,就央求:“真对不住!我的好姐姐!如今来,是有事情想要问问你。”
她没多盘桓,叁两句便切中要点,问她齐朗可是在这关雎阁的常客。
玉珠笑笑:“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班媱不愿多说,只承诺下回给她送个好看的琴头,很快就哄住玉珠。
玉珠很快就放弃纠缠,捻着指头回忆道:“嗯,常客嘛,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哦?怎么说?”班媱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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