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关注此事的人众多,烦忧的不止黄庆一人。除却那惹祸上身的叁位世家,班媱生怕此事与傅九渊有关,也在四处打听着,不敢懈怠。
历朝历代皆有科举作弊之风,数来数去不过也就叁种方法。
一是贿赂考官等。
从中获得考题或是阅卷流程中使个手段,好在最后的卷面上拿个不错的成绩。
二是携带小抄经书之类。
不过由于题目范围不知,应答要求不知,少有能压中者。真要是给猜中了,那边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求取功名也不必,干脆做个押题先生得了。
叁呢,便是请个代考枪手。从头到尾替人参考,不容易露。
只是这有才学之人不屑于行此勾当,而无才学之人又干不来这个活儿,故而好枪手也是难找。便是找着了一个合适的,替齐朗这样招人耳目的世家大族去考试,也容易被揭穿。
想来想去,大约还是第一种法子最为保密也最为稳妥。
齐国公府立业多年,接触个试题考官本就不难,只是这一作弊就作到榜眼去,实在有些过分了。班媱思忖着,直觉这齐朗真是个傻子。
在这澹京,她人生地也不算熟,走动得最多的地方,便是青楼赌馆。想来他们这些有钱有闲的人,怕是都喜欢去这样的地方。
她白日混迹在银水坊,夜里便教坊司和关雎阁来回地跑。来去之间,倒也确实摸到些边边角角。
教坊司里有个擅古筝的姑娘名叫清歌,因为话少又冷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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