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只垂下眼睫,道了一声罢了,“同你说这个做什么呢?顾景星,你别总抱我下马了,我身边儿有盛玢,有张垂恕,还有我娘留给我的滇南高手,我用不上你。”
她说着站起了身,自己牵住了马,纤瘦的身板被大大的甲胄裹挟着,像个可爱的矮冬瓜。
“我不想再同你生气了,我想同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好的,你也是。”
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倏忽抬起头来,眼神坦坦荡荡。
她的这番话先前还带了几分埋怨,后头却像是一下子释然了,顾景星听着,心里没来由地往下一沉,像是遭受了重重一击。
“公主的额头,可还疼?”顾景星也随之站起身,问道。
乘月摸了摸额头,只觉得奇怪,她的额头好好的圆圆的在这里,又不曾受过什么伤,他问的是哪年月的事啊。
她敷衍地说了一句早好了,视线落在他染了血的肩胸,但见上头似乎洇出新的血来,眼睛里不免多了几分惊骇,“你伤在哪儿了?为什么还在流血?”
顾景星低头去看,却在下一刻吐出血来,乘月骇然捂住了嘴,刚想扶住他,却又一霎收回了手,大声喊了盛玢的名字。
盛玢等人立即赶过来,扶住了顾景星,再将他的上衣剥开,只见白皙劲瘦的肩膀上,一处鲜红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很是骇人的样子。
乘月很紧张,叫阿礼速速来为他上药,众人一阵忙活,乘月只觉心里五味杂陈,不免抱膝坐在一旁的山石上,瞧着天上一时隐一时现的月亮。
张垂恕不懂医治,顾景星那里也帮不上忙,这便走到公主的身前,陪着她席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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