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地安置在一块突起的山石上。
“公主的手受了伤。”他斜倚在山石上, 看着她的眸光温宁, “腿脚也不灵便。”
乘月一皱眉。
她的手背的确有擦伤, 腿也因为长时间骑马的缘故, 酸痛无比, 而且大腿内侧也磨破了, 还没来得及上药。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瓷玉做的小人儿,非要让人捧在手心里。既然出来了, 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
小公主扮做了形容粗犷的黑小子, 可说话时的嗓音还是轻软的, 她怼他两句, 见他认真地看着自己, 不觉有些着恼, “你做什么盯着我看?莫非你以为我是特意来救你的?”
顾景星道了一句我知道不是, “前路凶险未知,公主还是回去为好。”
乘月闻言更气了,只双手抱胸,气咻咻地看着他,眼睛瞪的圆圆的。
“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蓄意为之,我都救了你,你非但不道谢,还要赶我们走?当真可笑。再者说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同张垂恕要往哪儿去,还用不着外旁人过问。“”
也许是外旁人三个字太过刺耳,顾景星深蹙了眉,眸光冷冷。
“我竟不知,公主何时同张垂恕这般要好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他一霎冷下去的眉眼叫乘月想到从前不好的回忆,嗓音不免就低落下去。
“张垂恕同我曾把酒言欢,酒足饭饱后还陪我去后海看鸭子游水,青蛙唱曲儿。我在安贞门外遇险,他回转百里路来看我……”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也越觉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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