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家那帮人扔到镇口那间破庙的门根里,是咱妈去扫道庙看见,把他给捡回来的。”大舅吸了口烟,这么满不在乎地说。
……靠,身世这么惨。
友枝一听不由得咋舌,随后她又问舅舅:“那他们为什么要扔他?”
好奇怪,哪有忍心扔掉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人。
大舅看了一眼正走进里屋收拾着祭具的友娜,转过头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他妈那时怀上祁凛才八个月,她男人忽然从镇子里头跑了,当时两人也没扯证,打那起,他妈就精神失常了。”
“那,他爸爸去哪里了?”她问。
“回帝都了呗,听说后来他又结婚了,在那边还有个和祁凛差不多大的孩子,造孽啊。”
二舅立刻板着脸训他:“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友枝默。
行吧,又一出人伦悲剧。
她的脑子里蓦然冒出语文课文《氓》里面的一句话:“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低头默默烧纸,觉得这话说的真对。
大舅继续在旁感慨: “这孩子的父亲,抛妻弃子那叫一个绝情,孙家女人变得要疯不疯的,当年这在镇上算个丑事,她生下的孩子一直没人管教,野的可以。”
“…”
膝盖仿佛瞬间中了一箭,友枝顿时息了声。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