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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也被人骂,什么野孩子,野种。
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恼怒,现在谁要是再敢对她说这话,她绝对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
“父母的问题,关孩子什么事。”她压抑情绪好久,干巴巴地开口,指节无意识地揪紧。
也不知道在对谁说:“他只是被生下来,他有什么错呢。”
大舅把炉子里的香灰倒掉,不无感慨地啧了两声,神色颇为同情:“亲妈疯了,那帮孙家人也不管他,那个姓祁的渣爹也更别提,要我说这孩子活着真命苦,对了,他一个人住,跟你们在一个小区。”
看友枝有点感兴趣,舅舅又跟她说:
“不过祁凛这小子可不服管,野的很,你二舅在学校里没少训他。”
“孙家那帮人也是,世上真有这绝狠心的人,把闺女照顾那么好,对亲白眼子倒是不闻不问,只给钱,估计是有意想养废。”
“孩子没妈像根草啊,好在咱妈是大善人,不然他根本活不过之前那个冬天。”
两个舅舅说到这里,开始用津北话大骂起钟意来,一声比一声响亮,最后友娜走出来,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还在祠堂你们就没完了是不是!”两人就又都住嘴了。
舅舅们都讨厌钟意,但对她这个小外甥女却很是怜爱。
盆子里的炭火仍哔剥燃烧着,她托着下巴,忽然眨了眨眼。
…自己见过他吗?那个叫祁凛的少年。
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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