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向东见他不说,也就没有多问,谁还没点难言之隐,这人也就是不善撒谎而已,让人看出来。
两人喝酒吃花生,闲扯了一堆生产队的事儿,实在没别的可聊的。
很快其余两个菜也上来了,两人又喝了会儿,果建良很久没有喝这么痛快了,农忙时干活太累也会打点散酒喝,但也仅限那几天而已,他还要攒钱。
又喝了一会儿,杜向东见差不多了,怕他喝醉,忙把还剩的半瓶酒推一边,然后叫服务员把菜和汤上来,接着两人就开始吃饭。
果建良见此也没有反对,只是别过头不再看那酒。
边吃饭杜向东就问起了正事,“那花生你是哪弄的?能多弄点吗?”
这话问的就有点不妥,人家赚钱的门路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不过果建良似乎并不在意,小声道,“隔壁县收的。”
隔壁县叫浏南县,是个比浏宁县要更偏远的山区,那里山多地少,交通也不便,想要运东西出来就得人背着出来或是牛车拉,不过好在离他们着也就大半天路程。
杜向东也不跟他废话,“你这些我全要了,你再给我弄点。”
他指着脚下放着的背筐头,大概看了下里面也就20斤的花生,他以后还得继续做糕点,这些东西少不了。
果建良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呢,也没当真,就笑着说,“行啊,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哈哈,那就要多少有多少。”
两人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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