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来瓶二锅头,二锅头行吧, 行, 就这些了。”
什么?还要酒, 他还没回答呢, 怎么就行了?
果建良刚才看了眼菜牌就被价格吓了一跳, 此时见他一连串点了好几样菜, 忙就对着菜牌看那菜的价格,心里算着自己口袋里的钱够不够付债。
前两天听说老杜为了还债欠了不少钱,这顿饭指定不能让他花钱。
不过没等他多想,酒和花生米就先端上来了,杜向东拿过酒瓶打开,给他倒了一小盅白酒,“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跟那去了。”
他是说黑市,公共场所就没问那么明白。
果建良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虚扶着酒蛊,“就是想挣点钱,你也知道我都这么大了,连个媳妇也没有。”
“为娶媳妇?”杜向东其实不怎么信。
果建良在书中就是典型老实巴交的农民,打小就被父母管教的循规蹈矩。小时候跟原身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可在原身走上歪路后,却能很快与之断了关系。
这就是个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的,要不是今天遇到,有人跟他说这人干起了投机捣把的买卖,他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要说为娶媳妇,那更不可能。他跟原身同岁,今年都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这年龄在农村早就过了适婚年龄,要是真能为娶媳妇这么能豁得出去,那他早干嘛去了。
“啊、是啊!”果建良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一口将酒蛊的酒闷到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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