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杜向东发现对方还是有点醉了,就不再多说了。勿自结了账,然后背上筐扶上人,打道回府,“哎,酒量也太浅了。”
半瓶俩人一分才有多少,他这还是答应两小子不再喝酒,这才只喝了这么一点。
到了生产队跟着果建良回家,好在这小子还知道家住哪,不过到了家他倒头就歪炕上打起呼来,杜向东只好把花生转身都扔进空间里,然后估摸着花生的价,掏出钱放在这家伙睡的位置的枕头下面,然后就回家去了。
刚到家门口,正好碰上陈志强来拿炸糕,两人打了个招呼,闲聊两句。
陈志强就诉起苦来,原来有人看他在集上卖炸糕,认为他赚钱了,就也做了拿去卖,而且卖的比他便宜,他卖四分,人家就卖三分,好多客人都跑那人那去了。
杜向东听了只觉得很正常,虽然每个大集卖的不多,但跑的多了一天也卖不少,有心人一看你跑这么多地方,再算算你卖出去的量,再好歹核计下成本,就知道你得赚不少钱。
这都一个多月了才有人出来抢生意,已经算是反应很慢了。
杜向东就说,“这东西已经是赚个辛苦钱了,成本在那摆着,他卖便宜了自己赚不上来钱,咱们不用跟他比价格。”
陈志强苦着脸说,“我也是没办法了,再这么下去我只能少拿货了。”
那人就摆他对面,连着好几天卖的都比他便宜,客人都跑他那去了,他都没卖出去多少,这东西虽然还算禁放,但放着放着也就不好吃了。
杜向东给他建议道,“这样吧,我再做样吃食,你那有新吃食了,就有客人了。”
陈志强一听眼前一亮,要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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