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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从祺妃口中听闻,着实是有些新奇。
祺妃低叹了一口气,又紧接着道:“沈贵人与我同住在一个殿内,也算得上是好姐妹,她去世后,因陛下不喜迟儿,宫里几乎没有妃嫔愿意养他,钱嬷嬷来求了我,我心下不忍,还是主动求了陛下,让迟儿继续住在燕福宫中,由我教养。”
她说着,又看向碧芜道:“迟儿性子本就闷得厉害,许多事儿都憋在心里不肯同我说,幼时还常遭其他皇子欺负呢。只可惜我是个不受宠的,也不能帮他在陛下面前讨份公道,就只能让迟儿忍气吞声受委屈,才造成他这般内敛的性子。所以我今日见着你才说高兴,自打迟儿娶妃后,我总觉得他变了不少,面上的笑意甚至都多了呢,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碧芜闻言扯了扯唇角,实在不敢揽功,她也不好说她和誉王的婚事一开始不过是场交易,是在夏侍妾死后,这场交易才逐渐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