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祺妃方才说的话,顺势问:“娘娘与殿下的生母很熟吗?”
“在一个宫里住了八年,自然是熟的。”祺妃道,“毕竟陛下也不是常来燕福宫,平日里闲得无趣,我便常与沈贵人在一块儿说说话。她进宫前虽是舞女,但也是才华横溢的女子,她虽以舞为生,但从未以舞为耻,谁知生下旭儿后,双腿却是落了疾,只消跳上一会儿,便疼得厉害……”
碧芜听至此,咬了咬唇,问道:“那沈……母妃是不是不大喜欢殿下?”
“怎会呢!”祺妃略有些激动道,“你莫信外头乱传,沈贵人是个极好的人,自也是个好母亲,其实,她去世的当晚本是去太医院为高热不退的迟儿抓药的,可不知为何竟会坠亡在观星台下。”
碧芜闻言双眸微张,她从未听说过这些,她只知,沈贵人当年是因失宠而发了疯,不停地在殿内跳舞,最后在观星台绝望自尽,从不知道,原来那夜,沈贵人原是去给誉王抓药的。
虽说观星台离燕福宫并不远,但既是去抓药的,又怎会出现在观星台呢,着实有些奇怪。
碧芜很想再追问,可见祺妃似乎不大愿意重提当年旧事,便也闭了嘴不再多说。
与祺妃聊了小半个时辰,见誉王和十一皇子还未带旭儿回来,碧芜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见她时不时朝着外头探看,祺妃了然一笑道:“誉王妃若是担心,不如亲自去寻寻吧,他们三人当就在附近,跑不远。”
祺妃都这么说了,碧芜便起身福了福,踏出燕福宫,听守殿的宫人说誉王几人似乎往东面的御花园去了,碧芜便顺着他指的方向而去。
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便见飞檐斗拱的殿宇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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