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也是知道此人是谁的,他自喻景彦的怀中下来,快步跑到祺妃跟前,乖巧地唤了一声“祖母。”
祺妃闻声,不由得愣住了,以她的身份,本当不起这声祖母,但听到旭儿这般喊她,忍不住心下雀跃,忙让贴身婢子自内殿取来一枚上好的玉佩塞给旭儿,碧芜见状要拦,祺妃却道从前也未给过旭儿什么,就算是为着这声祖母也是该给的。
在殿内陪着祺妃说了会儿话,
喻景彦便以带着旭儿去看他收藏的书画为由,同誉王一道出去了。
碧芜笑着颔首,但其实心知肚明,这兄弟两人恐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说,才借旭儿的名刻意躲开去。
那三人一走,殿内便只剩下了碧芜和祺妃二人,见祺妃含笑双眸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好一阵儿什么话都不说,碧芜着实教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赧赧垂眸忍不住道:“娘娘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祺妃这才移开视线,“你莫见怪,我就只是觉得看见你高兴罢了。”
“娘娘缘何高兴?”碧芜纳罕道。
“自然是为迟儿高兴。”祺妃也不知忖到什么,唇间笑意渐散,面上反露出几分感慨来,“誉王妃许是不晓得,迟儿那孩子方才养到我膝下时,不过六岁,彼时他母妃才去世不久,他整日抱着他母亲留下的那只兔子沉默着不愿说话,也没有笑意,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只言这是心病,寻常的汤药根本无用,我当时便愁得厉害,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誉王幼时之事,碧芜知晓的确实不多,前世誉王登基后,放走了不少宫内的老人,尤其是在燕福宫附近当差的,都悉数走了个干净。
宫人们碍着性命都不敢随意置喙帝王往事,因着如此,碧芜能得知的便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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