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是我家的。目前有人在管理,明天我帮你问一问。”
那一端的男人又问:“梁朔当年应该是留了一批字画,您家中现在还有没有这些藏品?我们可能需要拍摄。”
梁净词说:“这些得咨询家里的老人。”
“麻烦您尽快转达,及时给我答复。电视台那边给我们摄制组的拍摄周期并不长。”
他稍作思考,却改了口,直言道:“15号过来,我有空。”
那头迟疑着问:“您是负责人?”
他平静说:“你就当是。”
“能问一下您的姓名吗?”
“梁净词。”他交代后,又补充回答方才的问题,“梁远儒是我爷爷,老人家腿脚不利索,也没那么多力气领你们去这去那儿拍,有什么事找我就成。”
“那需不需要我们这边和梁老先生知会一声?”
“不必,”梁净词笃定地说,“既然我这么说,就能负的了这个责。”
过会儿,他又补充道:“来的时候出示拍摄许可证。”
“没问题,那您到时候就跟这个手机号联系。”
梁净词闻言,一时沉吟,“能联系上吗?”
“嗯,什么意思。”
他没再说,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弧,“知道了,再会。”
谢添问是谁的电话,梁净词不答,但情绪显而易见的高涨了些,作为一个吃喝玩乐的日常局都邀不动的主儿,今天破天荒地向谢添请教:“上回你说的戏园子在哪儿。”
谢添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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