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在背上哄觉呢。两头皆可验证的。”
泉九这才落下心来,又喝了碗藕汤,揩揩嘴,准备回大理寺了。
临走时想了想,还是道:“阿姥,我看这婆子无甚神通,不若得话,怎连自己死期都掐算不到?她的话,也不必放在心上。”
钱阿姥此时心口还一阵阵的难受,阿囡伏在她身边,小手不住的替她按揉,实在招人怜爱。
钱阿姥轻声问她,“阿囡日后可想做富贵人家的小娘子?”
阿囡不明所以的看她,道:“什么是富贵人家。”
“就是出门有轿坐,走路有人扶。”
阿囡翘了翘脚,嘟起腮帮道:“坐轿憋闷,我又不是周小鼻涕,还要胸口绑着布才会走路!”
她见钱阿姥透气透得通畅,就撇了手去后院赶鸡玩。
钱阿姥暗叹一口气,她在这件事情上本就踌躇不定,如今文婆子一死,从她口中传出的那些话也烟消云散。
“罢了罢了。如今孤老一双,致娘好心帮扶已是万幸,我还做什么阿囡进嫁富户高门的白日美梦。”如此想来便也作罢,彻底收起了要给阿囡裹脚的心思。
“江大人,文婆子屋里还有个小童,不过八九岁年纪,不知……
岑开致想了想,还是撇不下,张口问了。
江星阔道:“那小童倒是无恙,昨夜贪玩睡到屋顶上去了,也算躲过一劫,还是他漏夜出来报案的。文婆子睡前喜好泡脚,死时还斜倒在椅上,只是脖颈叫刀割断两截,堪堪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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