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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江星阔也看向钱阿姥,道:“阿姥找的是哪家神婆问米?”
钱阿姥虽待几个小子亲如子侄,却不敢将江星阔看作他们一辈,诚惶诚恐,道:“便是佑圣观边上的文婆子。”
泉九飞快的扒拉干净饭,搁下碗筷,神色也不似方才松快,道:“阿姥何时去问米?”
“昨个早间去了一回,晚间同我又去了一回。”岑开致也觉出古怪,替钱阿姥回答。?
江星阔看向身侧婀娜身影,有些焦心,“你也去了?”
岑开致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道:“怎么了?”
“昨夜死得便是那文婆子!怎么将你们也搅弄进去了?”泉九挠头,看向江星阔询问他的意思。
钱阿姥骇得差点瘫软在地,被阿田阿山两个齐齐搀住。
“你们昨夜几时回来?”江星阔问。
岑开致手心脚心发麻,蹭着江星阔的臂膀就在条凳上坐了下来,细细回想。
“走出羊汤店时,佑圣观的铜钟响过一回,我还听那几个酒客道‘一更刚过,尚早得很,再喝再喝!’”
“如说来倒有人证,他们几个携黄仵作去时已是四更天,仵作检验尸身时尚有余温,想来你们的嫌疑可以洗脱,倒是不怕了。”
江星阔心里稍定,又觉身侧挨着岑开致胳膊上的软肉,僵直得不敢动。
岑开致一无所觉,连连点头,道:“到家门口时,碰见卖布的周家小儿夜啼,周娘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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