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半点愧色,好像整个张家,乃至她作为张家妇的那两年时光,在她心中半点份量都无。
“你好自为之!”
木门被他冲撞开去,又被夕阳余晖缓缓的推了回来。
岑开致这一道糖醋糟鱼用的是油糟法,刮鳞入油锅炸过,然后刷上蜜水一条条的码进瓮中,用糖醋汁慢慢的煨。
馥娘和岑开致都来自盛产河海鲜味的明州,两人比邻而居,打小一块长大。
岑家祖父靠卖鱼酢发家,也是家学渊源,什么杂鱼虾米经岑开致一调弄,滋味总是说不出得好。
可馥娘是个没口福的,偏偏不会抿刺,一吃鱼就露怯。
不过这糟鱼骨刺酥而皮肉不烂,甜酸开胃,于馥娘来说正是搔到痒处的好滋味。
岑开致煨了两瓮的糟鱼,捧着往馥娘家中去。
临安府便是有这般好处,即便入夜,城中街道瓦子依旧人头攒动,热闹不输白日,酒乐声色惑人,反倒更加喧腾几分。
“南食我一贯吃不来,不过你这鱼味是不错,我每日要一瓮,只是要比你这个口再重些,下酒嘛。”
岑开致一路上瞧见酒肆就进去,寻到掌柜请他尝鱼,到馥娘家所在的宝佑坊时,已经订了两家的生意。
一瓮已经空了,一瓮还完好,她是盘算好了给馥娘的。
宝佑坊的相扑对搏很有名气,岑开致嫁到张家,一直很受拘束,从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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