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时见台上那个健壮女子一个故意闪空,露出破绽,引得对手击拳而来,她就势扭身,一跤将他颠翻,动作行云流水,漂亮至极!
岑开致忍不住鼓掌,臂弯没夹紧,差点摔了瓮子。
“呀!”她惊叫一声,就见瓮子叫一人轻轻托住,在他宽大的掌心里,瓮子像个茶壶般小巧。
岑开致捧回瓮子,正要道谢,抬脸只见一张橘彩半遮鬼面贴在她眼前,鬼面人一笑,上牙只余三两颗,“娘子,下注吗?”
岑开致惊出一身虚汗,而那人已经不见踪迹,只余一股淡淡的桉叶味。
她摇摇头,问了那女相扑叫公孙三娘,想着日后有了余钱一定押她,便往馥娘家走去。
馥娘家在狮子狗巷,这一代都是小官或小富之家的住所,越往巷道里头走,越是清净。
外头的喧闹声隐隐可闻,只是显得辽远,衬得这条巷道格外寂静,连岑开致自己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馥娘的夫君是班荆馆中的胥吏,收入有限,买的屋舍方位不是很好,正门对着人家的后院。
岑开致轻轻叩门,唤道:“馥娘开门,是我。”
院内寂然,屋檐下灯笼轻摇,把昏黄灯光糊乱成一团。
“莫不是睡了,可怎么不灭灯笼?就算是馥娘忘记了,钱阿姥可舍不得这灯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