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气从他身边逃开。惊慌失措下她只能扯着嘶哑的喉咙道:“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杜太师答应收你作义孙,我自始自终要嫁的人仅有杜从南一个,我早与他交换了信物私定了终生!此生我非他不嫁!”
他掀唇冷笑,衣帛撕裂声愈狠愈绝。
“你可知道,我为何在及笄宴上这般突然地提早婚期……”江晚宁不死心地挣扎着,蓦然在手边摸索到了一根卸下的金钗,“你这个人心思阴沉不定,若给足了你时间,不知你该如何毁我婚事……我让姨娘瞒着不把婚期说出去,就是用来防备你的!我就是想早点嫁出去,不受你的纠缠!”
不知是病了还是气愤的缘故,他的双目红欲滴血。光影幢幢,他满目阴霾地看着身下的她,淡朱色的唇中吐出嘶哑如困兽的呢喃:“你极好,你可真是……”
他一顿,颈窝处骤然传来钝痛。
半截金钗插|入肌骨,巍巍晃动的流苏与他身上冒出的稠浓血液融成艳景。
他识医理,怎么会不知她这一下是下了死手的,若是她的胆子再大些、手里边的力气再大些,金钗再往脖上动脉扎入两寸的话,或许她今后便能彻底摆脱他了。这还真是可惜。
江愁予支臂坐起,拔出金钗。
他在床上静坐着,任由汩汩血液涌出。
江晚宁猛得缩到了角落里,哆哆嗦嗦地颤着指尖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里衣已破损得再无法穿着了,她粗粗往身上套了一件外衣,拢着襟口赤脚朝着门外跑去。
“开门!有没有人,快开门!”
江晚宁咬牙推门,门却从外被人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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