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僵在原地片刻,忽而回头朝他看一眼。
江愁予曲腿支于床沿,右手懒洋洋地搭在膝上,支颐不知在想些什么。锁骨斜上方的窟窿里流出的血液打湿寝衣,他并不处理,察觉到江晚宁的视线,沉目回望过去。
江晚宁咬牙,猛得别开头。
他却嘶声唤了一个名字,让他开门。
守在门外的苏朔不情不愿地拔开门栓。
安白为人和善通透,被江愁予安排在前院花厅处置各项事宜,而他则被安排在后院这儿看护江晚宁。就在江愁予随宁王在前院论事的间隙里,苏朔便安排了几个侍女,让她们挑灭了喜烛,又嘱咐她们把婚房里各种杂碎的流程减免。
这段日子他亲眼目睹了郎君是怎么因为一个妇人而变得疯魔起来。他想得极简单,只要郎君装作杜二郎和江晚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没想到郎君掌了灯,还把她放了出来。
门应声而开,正当江晚宁提裙走出时——
“你去哪找杜从南?”他自室内轻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