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伤痕,皆是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功勋……那你呢,你这……算什么?”江晚宁视线划过他小臂上的伤口,“是得知妹妹和别家郎君的婚期后,因争风吃醋划伤自己?还是用于在新婚夜里的晚上伪作我的夫君,与我行夫妻之礼?”
她的性子被夏筝养得乖巧有礼,即便这个时候了也不曾破口大骂过一句,只是静静地淌泪,控诉他的种种。然而她澄澈如水的双目骗不过人,那些被她死死压抑在目中的厌恶和反感去如潮一般倾目而出。
猝凝成冰锥、利刃,剜去他期盼的神情。
他面色陡然下沉,面无表情地看她抽噎。
“你永远不会是杜二郎……”
“你若真想报答我,不、不如放过我……”
“杜二郎呢,你、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光影交织,江愁予面色显得苍白而又诡谲。
“妹妹应当还不知道,如今我才是杜二郎。就在你入杜家门的前一刻,杜如宗已将我认作他的义孙。宾客请帖上所写的名字之所以是杜从南,是印刷的小厮出了纰漏,错印了姓名。”他靠在床尾,看她缩在被窝里颤抖,“京畿有头有脸的人物皆见证了你我的婚礼,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妻,我为何要伪作杜从南与你行夫妻之礼?”
言罢,他一把拽了她的脚踝往身边拖去。
“你别碰我,你放手——”
她的身子塌陷在柔软的锦被中,紧紧地抓住光滑的被单。大红的蜀锦被尖利的指甲勾扯出丝线,在空中腾起琴筝断裂的崩然之声。
她被他吓得浑身软绵,根本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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