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不同的走向。你放心,打不打仗我都有路径晋升,功名富贵一样不少了你。”
柳砚莺记着石玉秋答应替她赎身,道:“你的功名富贵是刘妙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景延惩罚地咬她下唇,“好端端提她做什么?可是有人趁我不在刻意刁难你了?”他一猜即中,不过料想有李璧在也不闹得太难堪,“吵输了还是吵赢了?有没有呛回去?”
还呛回去?柳砚莺想起就委屈,愤愤看向旁处,推开他手,不看他眼睛,“别弄了,安宁睡了,没人备药。”
路景延将她端详,来得有耐性,捏捏她下巴问:“不是说不喝那药了吗?”
柳砚莺别过脸:“不保险。有了孩子生下来要喂要养要教,眨眼几十年过去,伺候人都没这么累,我要享福,不要生孩子。”
二人凑得再近不过,她这一将脸别过去,十多天前被刘夫人抓破的地方显露在路景延眼皮底下。
虽然愈合了,但仍是浅粉的新肉,细看还是明显。
路景延蹙眉:“脸上怎么破了?”
柳砚莺经他一问,鼻头那股酸劲委屈得直冲天灵盖,横竖下决心要走,她也不想和他告状,否则像是要他帮忙出头,“不小心刮的,都好了。”
她想快点结束了,在路景延回答之前先亲上去,而后很快便主客颠倒身不由己。
小瞧了他这“守身如玉”的小半月,柳砚莺被揿得腰上两个手印,平时她已经在骂了,这会儿躺在床上所有所思,从床帐子的缝隙往外看,“吱扭吱扭”月亮一下有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