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给他脱靴,这待遇少有,若非她心里有鬼也不会这么殷勤。
路景延使坏地将另一条腿也放到她膝上,得她埋怨了一声方笑着继续说下去:“打仗的由头有很多,但必要条件只有两个,要么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要么有万全的计划和良好的开端,吐蕃是后者,现下失了先机,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
柳砚莺脱靴的手一顿,难以置信看向他,“那就是没仗打了?”
路景延知道她在想什么,蹬掉脚上的鞋,将她拽进怀里,“莺莺好狠的心,就这么想我上战场。”他左臂扣着她纤瘦的腰,右手拇指在她下唇流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觉得白折腾了,后悔没跟世子?”
柳砚莺锤他,瞪着他,“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路景延单手箍着她两个腕子,另一手顺着她颈子一路下去,收起掌心,“世子承袭之后也只有个平旸王的名头,坐吃山空,以你的脾性,用不了多久就会看他哪都不顺眼。”
他总能将力道控制得刚好,柳砚莺在痛和酥麻的边缘轻轻吸气,“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个纱布。”
“用不着。”路景延收回手去解手臂纱布,柳砚莺下意识偏头不看,他俯身在她腮边吻了吻,叫她别怕。
果然纱布底下还有纱布,他将那沾染灰尘的一层拆了,丢到床下,眼波扫到她窘迫的神情,不怀好意道:“我梦到过前世你我都没有死,你成了我嫂嫂,见我升迁对我嘘寒问暖很是照拂,我很受感动,好好回报了你的关心。”
柳砚莺倏忽蹙眉,瞪他:“疯了?你梦的都是什么?”
他一面褪了件外袍,一面吻她,说出口的话都是零碎的,“没准是真的呢?你我都是重活的冤魂,难说没有那么一缕魂魄飞到了别处,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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