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埋首在她汗湿的长发细嗅,闻见此前从未闻到过的香味,该是她买了新的熏香。
气不过,仍要在她耳廓磨磨牙,“心不在焉。”
柳砚莺闻见一点点血腥味,不是很舒服,翻身向外,将手伸到床帏外边透进点光来,他胳膊伤处果然渗血,不过他自己都无所谓的样子,她就不废话了。
眼看天在变亮,柳砚莺问:“白天你是不是就要去庆王府了?”
他不怕热地贴上来,从身后抱着她,“是。”亲了亲她脖颈,“还记得我说过托庆王办了点事?过了这么久明天该是能给你把那东西带回来,你看了一定高兴。”
柳砚莺心思不在这上头,当是什么难买的俏货,只在想明天他到庆王府定会见到石玉秋,成是不成就看明天。
若是她态度决绝,又有刘家施压的话,也未必不能成。身契是路家所有的,路景延不想给,有的是其他人愿意给。
她旁敲侧击问得不经意,其实手指紧张得在抠脚踏上的靴筒,“你有没有想过让我走?”
“嗯?”
“没什么。”
“走哪去?”他欺上来,又与她纠缠在一处,“你想去哪都行,只要我带你去。”
翌日早晨安宁去伺候柳砚莺洗漱,却见门已开着,地上散落几件皱巴巴的衣物,迈过门槛就见穿着寝衣的柳砚莺正给三爷穿戴腰间蹀躞。
安宁惊喜:“三爷!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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