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带一束,便是风流跌宕。
寻常男子很难穿得起这样柔和鲜亮的打扮,偏偏沈鸢穿着最是漂亮。
卫瓒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不是跟我爹去御宴了吗?怎么回来这样早?”
沈鸢道:“本就没什么事,圣上早早走了,我与人说了几句,便回来了。”
他瞧见沈鸢的面颊浮着隐约一层红,便道:“你饮酒了?”
沈鸢道:“只有一点。”
沈鸢的酒量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很差,三两盏薄酒,只得几分薄醺,称不上醉意。
风灌进他宽敞的衣袖,仿佛要飘起来似的轻快。
沈鸢慢慢走过来,说道:“兵部林大人私下同我问了阵图的事儿,说是按例可以荐我做官。”
似是得意夸耀,却故作不在意的神色。
卫瓒便顺着问:“你可答应了?”
沈鸢道:“没有。”
他说:“要走科举?”
沈鸢“嗯”了一声。
卫瓒便轻轻笑了一声。
他前世曾以为沈鸢的状元是运气,如今才想清楚,沈鸢是看不上被举荐入朝的出身的。
若只是想考个官做,那以沈鸢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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