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两年便可以。只是他没有前三甲的把握,是绝不会入场的。
沈鸢苦学蛰伏这么多年。
图的便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沈鸢非要风风光光的入朝,得让谁都赞他一声少年天才才行。
他笑说:“嗯,是等着做沈状元郎呢。”
沈鸢被看破了心事,骤然耳根一红,拢起自己灌了风的衣袖:“若是从前,你非要骂我钻营不可。”
卫瓒笑说:“会么?”
他有时会想不起自己年少时的傲气狂妄,其实很多话,都是他与沈鸢争执时,话赶话到那儿胡说的。
他并没有觉得沈鸢不该去做官。
沈鸢看了他一会儿。
他不说话。
“若是从前……卫锦程一家人,也根本不被你放在眼里。”
沈鸢凑近了,却忽然矮身,伸手摸向他的膝。
沈鸢用正骨大夫似的手法,按捏了三两下,眸子露出了一丝了然说:“果然,你腿没有伤。”
“只有半个月,分明招式动作都有变,却一点儿伤都没有。”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十年八年的瘸子。”
这小病秧子的微醺几分真几分假犹未可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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