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是叫这靖安侯府的人发现了什么,岂不是立时就要送到嘉佑帝面前去治罪么?
倒是靖安侯府一个大义灭亲,就彻底摘了出去。
这几句话说下来,不觉已汗透后背。
她无端来这侯府做什么!竟招惹了这样的祸事!
卫瓒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笑说:“若伯母想起来了,不妨直接来说与我听。我母亲内宅事务繁忙,我却可以亲自为伯父奔波,四处寻上一寻才好。”
大夫人仿佛让人抽了主心骨似的,脚都软了。
如今哪还指望着卫瓒去寻出人来,恨不得卫锦程干干净净死在外头才好。
只胡乱点头,逃也似的去了。
卫瓒抱胸倚竹,慢慢瞧了一会儿,眸子似是幽深的寒潭一般,心想这位大伯母,大约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
风过竹林,沙沙的声响。
他蓦地笑了起来,道:“折春,你要不把随风的活儿顶了吧,还省得我给他发月钱了。”
竹后白色的衣袂飞扬,只听一声熟悉的、淡淡的声音:“我只是来向姨母请安。”
他说:“你出来,我对着你影子说什么。”
沈鸢这才慢悠悠走出来。
浅杏色的衫,簇新的白绣袍,宽袖窄腰衬着几分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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