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好奇问:“郡王爷是有何事?”他一辈子闲云野鹤一般四处传授农术,就数在南沧县待得最安逸,在这里他能够把自己的一身农术传出去不说,也能做一些利民之事,他早已升起了在此地养老的心思,把自己视作南沧县的一员,听闻郡王爷有事,也愿意分忧解难。
宣瑾瑜说:“许由大师觉得,这南沧书塾如何?”
说道南沧书塾,许由赞不绝口:“郡王爷愿意开启民智,自是功在千秋!我看这南沧书塾建了以后,县城里能多出源源不断的好工匠,百姓们也都多了谋生的手艺,一举两得,着实是好事!”
宣瑾瑜又说:“现在南沧书塾教的都是些简单学问,无非是给百姓扫盲罢了。那大师觉得,我南沧县是否可以开个书院?这书院和南沧书塾不同,专门讲授高深学问,不论是农术、机括之术、算学、营造术,都可以讲来。”
开书院?许由愣住了,这可不是简单事儿,也不是开办一间书塾这般简单。在中原土地上,上次能当得起书院称号的,还得追溯到前朝齐国的稷下学宫,齐国倾举国之力,养上百名饱学之士,传高深学问。
许由迟疑说:“郡王爷为何想建这书院?书院恐怕花销甚巨,耗时耗力,而且也未必有什么获利。”许由不免担心,难道郡王爷是看这南沧书塾建好后,民众赚钱,县廷府多了工匠,所以才想着建书院能有更多获利?这恐怕未必啊。之前多少人想要建书院,花进去万两黄金犹自不够,最后得利甚微啊。
宣瑾瑜正色说:“教化一事,耗费固然甚巨,但功成则福泽数代,绵延千年。这事儿瑾瑜是早就想明白了,我这属地虽小,但也愿意出资建这书院。不过,我这书院,依然只讲经世致用之学。”
宣瑾瑜又细细描绘说:“我要建的这书院,和南沧书塾一样,重在实用,但要比南沧书塾讲的学问更高深,例如讲农术,可讲些间种、套种、轮耕、育种这些深奥农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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