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提着去了医院。
女人就像扔一袋垃圾,把他扔到急诊室地面。
冰凉的地面贴着脸颊,手脚因为惊厥而抽搐,他想要站起来,努力了几次,连手指都没法动弹一下。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病床上挂点滴了。
急诊的医生在床边跟那个女人争执,质问她为什么现在才送医院,是不是虐待儿童,还说要报警。
女人突然就发狂了,掀开被子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嚎叫着。
“我是他的妈!他要生要死都只能随我!你们要是报警,我现在就掐死他!”
几个医生扑上来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扯离输液室,这场危机才算是暂时结束。
后来换瓶的时候,陆续有一些护士过来,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再后来,警察真的来了,想要问话。
但他已经没了情绪的变化,悲喜飘忽在了灵魂之外,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
从医院回家退了烧,他受到了从未有过接近致命的毒打,女人打累了,就一次次把烟头按在自己身上,他从头到尾都没吭一声。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那时的情感已经剥离了,那是人在遇到极大痛苦时候才会发生的症状。
再后来他才明白,自己已经永远没法从这些记忆的泥沼中挣脱出来了。
只要出现一点和过去有类似的情景,那些记忆就会反扑撕咬着他,把他拉扯回那个灰黑的童年。
离去的护士回到了护士站。
经过他的时候,若秋猛地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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