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士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这个病人是不是发病了?大半夜在走廊跑。”抓着他的保安反折着他的手臂把他身子转过来一看,“我说谁呢,这病人我认识,以前就爱乱跑,现在还这样。”
若秋拼命挣扎着,保安却把他掐得更紧了,他几近情绪崩溃,嘴里只说:“于鹰……于鹰发烧了。”
“谁?”又一个护士走了出来,到他面前,“谁发烧了。”
“于鹰发烧了。”他重复着这一句话。
两个护士面面相觑。
“我去看看情况,你留着照看他。”护士走了一个,留了一个。
“这人是不是说胡话呢?”保安还是没敢松懈,依旧抓着他不放,若秋垂着头不再挣扎,他有些站不住身子,每次身子下滑保安就把他提住,手臂关节直疼。
“没事,我在这看着,师傅您继续巡逻就行。”留下的那个护士看不下去,从保安手里接过他的手臂,搀扶着他坐到护士站里头的一张椅子上。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小时候发烧的记忆在脑海回溯着,像漆黑的潮水向他涌来。
那是一次记忆尤新的痛苦。
起初只是普通的发烧,他因为太难受不知如何表达,也害怕自己被打骂,只能缩在房间的墙角里瑟瑟发抖,想着或许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人开着免提在客厅打电话,跟电话那头的男人要钱,男人不肯给,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手机砸在了地板上,通话声停止了。
门缝传来的一丝丝光亮,若秋想要口水喝,耳里猛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他又忍了下来。
那次发烧来势汹涌,温度越烧越高,直到后来他惊厥了,意识接近断片,那个女人才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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