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于鹰还好吗?”
“没事,可能是劳累过度,打针了水也挂上了,等下退烧就好了。”护士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说着教科书般安抚情绪的话,“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现在人难受吗?”
若秋摇了摇头。
护士又说:“来,我送你回病房。”
若秋点点头,花了好大力气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敢告诉护士自己的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好在护士也没发现,把他送回病房后,确认了一下于鹰挂着的点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