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离都,这几日只要不在军中,便会守在父亲身旁。
父子俩都是寡言之人,之前多年不见,如何做父亲,如何做儿子,仿佛都要重新拾起来一样。直到现在,两人相处,闲聊也只能说说府中某处花荣,某处花落。然而,刚刚热络起来的氛围却被家仆打断了。
“禀郎主,小郎君,镇东军营里来了人,说有话要面陈郎主和小郎君。”
吴淼点了点头说:“让人进来吧,给人撑把伞来。”
待家仆返身后,吴玥道:“此去司州,只怕要时近一年之久。儿子不孝,老父卧病家中,竟不能关怀照料。”
吴淼听罢微微咳了几声,方才笑骂道:“你父虽然年迈,却何至于此,要让大好儿郎弃以功业,手奉羹汤。你父已是三公之位,饮食起居,宫中都会派人照料。倒是你这小子,来日人人俱侯,若你病卧家中,怕是只有枯对家中顽劣小童了。”
吴淼抬手,本想用拾起塵尾敲打一下儿子的后脑勺,然而手伸到一半,肘臂却格外疼痛。吴玥见状,赶忙把塵尾递了上去,却被父亲轻轻推开了。
“你年纪轻轻,便已有镇东正号,来日前往南边效力,斩获军功,此生也足有功绩可夸了。十年寂寞也是寂寞,一年寂寞也是寂寞,若你此去所建功业,不配你老父所受苦楚,老父便把你发送军籍,再也别想入宗谱!”
说话间,家仆已经把人领到了。吴淼看了一眼,虽说此人现在是镇东军的,但是却曾是护军府的人。宫变时,跟随陆振的护军府将领虽然牺牲大半,但他也尽力保下了不少,因此认得。
那名将士问安后便开口道:“宫中将有射礼,不知太保、镇东将军可否听闻?”
吴玥察觉其中的意思了,望了父亲一眼。
吴淼却镇定道:“尚未成事,只是略有耳闻。”
那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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