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掌制看着地位卑微,但却实实在在掌握着你我的生死。即便身居高位,也不能肆意妄为,打骂他人。惩罚永远都是减少治理成本的手段,而非释放感情的工具。”
陆昭阖上双目,靠在榻枕上养神,一面喃喃道:“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往深里琢磨琢磨。派人去打听一下,少府的针织局都在忙些什么。顺便再问问汝南王,征调鸭绒这事有没有,他清楚不清楚。”
雾汐立刻跑了一趟,消息也得的快。
“汝南王入觐未回,祠部的孔昱也被叫去了。婢子又去了少府打听了一下,新任少府监元孚才上任,算是个不近不远的宗室,底细不清楚,婢子也不敢细问。至于针织局,那边果然得了个急差。不过做事的人只说得了上令,要缝制革障和步障,具体做什么,一概不知。”
“革障有多大,你见过没有?”陆昭警醒地坐了起来。
“婢子远远看了一眼,高宽约莫六七尺。”雾汐大概笔划了一下,“倒不似其他的革障,要厚得多。”
洛阳行台建立,长安也要立威,举办大礼是一种立竿见影的手段。革障多用于军礼,意在帝王在军中树立威信,进而更深的掌握军队。非战时时期,最常见的就是皇帝讲武、田狩、巡狩和射礼。
皇帝讲武、田狩都在仲冬,如今时节不对,巡狩也很少在春季。且元澈信佛,如今皇后有孕,也不会大肆射猎。唯一可以举办的大礼就是在射宫举行射礼。
陆昭沉思片刻,当机立断:“你现在就出宫,就说回府替我取几件旧物。回府后找个机会,让可靠的人前往太保府上告知,就说皇帝要举行射礼,问他们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冬季入春后,又经历一场大风浪的吴淼显得更加老迈。岁月不饶人,曾经身为武将常年负重,关节的损耗与各种疼痛症状也更加明显,遇到雨季,甚至行走都需要人搀扶。
这几日连连阴雨,吴淼便在庐中闲卧,暂时向宫中告假。吴玥即将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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