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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仕宁的腰是最细的。
因常年征战,线条流畅美丽,她的四肢一点赘肉都没有,像在山间举止优雅的麋鹿。
他也并不想让人看见,强烈的独占欲在每次他与她温存时,到达顶点,一想到他媳妇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他便吃尽飞醋。
如今也是。
听闻赵钩今日面对面坐着与温仕宁说了好一会子话,靳以安在心中狠狠记了一笔,面上却不显山露水。
温仕宁以为他真生气了,凑在他耳边说:「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靳以安满肚子坏水,板着脸道:「需得你求我。」
温仕宁也愿意哄着他,红着脸道:「求夫君饶我一回。」
靳以安哪里听过她用这个腔调说话,婉转缠绵,勾得他三魂少七魄,眼神暗沉沉地盯着温仕宁,「你从哪学来的?」
温仕宁岂会承认,这是她营下的兵吹嘘自家媳妇如何如何粘人时,她偷听学来的。
莫非过于怪异?
她觉得有些难堪,推推靳以安,「罢了,起……」
蓦地,靳以安吻住她,发了狠似的磋磨,「继续说,我爱听……」
北地因靳以安的到来掀起了不小的波动。
赵钩留了个心眼,言谈间再也不敢轻视温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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