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靳以安则彻底替代了温仕宁的位子,日日在坝上监工。
到了月底,坝修好了,也该回京了。
靳以安备了马车,嘘寒问暖,鞍前马后,但人前,却凶巴巴地勒令温仕宁老实待在里面,少跟人接触。
偶尔能隔着帘子,传来糙汉子们包含善意的打趣。
温仕宁往日磋磨他们从不留情,如今竟叫个文官治得服服帖帖,总归是女子,寻个安稳罢了。
温仕宁懒得同他们解释。
她和靳以安,是年少时的知己,亦是漫漫岁月里,生死与共的有情人。
她在外征战四野,始终有人在身后,做她坚不可摧的盾。
靳以安怕,但愿意放手让她去飞。
这天底下,所有人都不懂她,靳以安懂。
「宁宁,你看。」
窗外,靳以安立在蓝天之下,天边一行高亢啼鸣的鸿雁飞过,眨眼,已过万重山。
温仕宁望着他,浅浅地笑了,此生,她不臣服于伦理纲常,但永远臣服于靳以安给予的无上温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