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明明是哄人的酸话,却被温仕宁记在心里,在无人的深夜,一字一句咀嚼个遍。
父亲曾摇头坦言:「温氏出情种,我对你娘是,你对靳以安亦是。但愿他能一心一意待你如初。」
温仕宁没想过以后。
正如她不曾期待自己能寿终正寝。
驰骋沙场的将军,哪有寿终正寝的呢?
如果能和靳以安走下去,她愿意试一试。
次日,她睡到日上三竿,一开门,跟院子里的靳以安四目相对。
她沉默了半晌,「砰」地关上门,慢吞吞走回床边,觉得自己没睡醒。
转瞬,门就被人推开。
靳以安冲过去,一把抱起温仕宁,栽进帐子里。
二话没说,先索了个吻,绵长到温仕宁彻底清醒,推了他一把,靳以安才撒开,板着脸道:「知道理亏了,怀着我的孩子跑坝上去,得家法伺候。」
温仕宁的心里,慢慢被柔情蜜意盈满,勾勾靳以安的手,笑起来。
「你还笑!」靳以安反手捉住温仕宁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知道赵钩是什么人吗?你敢招惹他?」
温仕宁心情好的时候,会笑眯眯地看人,许是常年寡淡,一笑,便如那井里的弯月,勾得靳以安非得去捞一捞,亲近一番。
他觉得任何人都不如自己有一双慧眼。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