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么了?」他一惊。
靳以安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坏了!快点备马!那坝上去不得!」
一张纸贸然扑在竹石脸上。
他揭开一看:
「另有一要事告知于你。我数日食不下咽,寻一医馆,才知腹中已有靳家血脉。知你担忧,我已修书一封,送回京城,向圣上告假,不日回京。念你,妻,仕宁。」
等竹石回过神,靳以安已经不见踪影。
石竹后知后觉,大喊一声:「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
说完,也跟着冲出去。
北地恰逢数日大雨,终日被褥潮湿。
温仕宁今日吃的不多,半夜额头突突疼起来。
大抵是有孕了,身子吃不得苦,白日议事时困顿,被赵钩钻了空子,以往她倒不会为此生闷气,如今却烦得很,情绪极不稳定。
她翻了个身,触及湿凉的被褥,不禁贪恋起靳以安的温度来。
她和他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也就一个月。
靳以安不是耽于女色之人,那一个月,却给她折腾够呛。她积攒多年,羞于示人的疤痕,被靳以安尽数记在心里。
他说,美人在骨,以山河功勋为妆,盖过天下一切殊色,他取这人间独一份的美人,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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