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许是三爷给的助益。”
宋北溟与燕熙最亲近,他熟悉燕熙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处他都爱不释手又铭记于心,细小的变化也被他如数家珍。
他自然也瞧出燕熙这些日子身体没有往坏的地方发展,于是问:“何解?”
周慈道:“譬如有些病,得过一次便不会再得。许是三爷身体条件好,生成了能抵御枯的东西,那东西叫枯不能消耗三爷,反叫枯为三爷所用。而枯荣本是一体,殿下得了三爷的助益,便也有了能抵御荣的能耐。”
宋北溟不解,道:“可微雨为何近来一直消瘦?”
周慈愁眉锁起道:“一是荣的消耗;二是肠胃受损,饮食难当;三是殿下心思过重,不思饮食。肠胃我近来一直在治,这几日瞧着好些了,但殿下不思饮食,只能从旁多劝。”
宋北溟记在心下,想到更要紧的问题:“若微雨的荣被完全化解或控制了,会如何?”
周慈想到了燕熙恳求他不要将身体恶化的情况告诉宋北溟和商白珩的事。他既答应了,便不能食言。
但周慈身为大夫,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他希望燕熙活得好的愿望并不比宋北溟弱。于是他迂回地答道:“会呈现殿下本来身体底子的样子,会比五年前还差。”
宋北溟眉峰紧聚道:“微雨五年前身子很差吗?”
“不太好,否则也不会被形势所迫用了荣。”周慈不能往深了说,转了话锋道,“若任荣一直消耗下去,殿下的身子只会越来越差。”
“我要微雨活下去,纵是病弱了些,娇养着便是,人得在。”宋北溟其实早有预判,他的意见早在上次和周慈在军帐外谈话时就隐约地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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