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缓解。
再次醒来时,天还是没有亮,他的身体仍然在发出信号,提醒他易感期的到来。
林区里的黑夜只有纯粹的黑,他无法判断出时间,更是放大了紧张和焦虑,随之袭来的,是腺体如烧着了一般的热,还有自下腹窜起来的冲动。
在这之前,齐砚行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被情欲支配的动物,在他看来,这是很低劣的天性。
他在易感期的主要躯体表现也不是困于情欲,更多是在情感上对伴侣极度依赖,另外就是精神虚弱、嗜睡,抱着爱人睡一觉,是最佳的疗法。
绝不会像现在,腺体肿胀到,那一层皮肤几乎要被躁动的信息素冲破,得不到伴侣的安抚,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想要侵犯,想要占有,想要插入湿而紧的穴眼,不断成结,射精,直到耗尽力气。
就连思绪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脑海中全部都是过去和妻子做爱的场景,爱,被爱,侵犯,被包容……性器勃起,直直地顶起裆部,前液顺着龟头往下淌,很快濡湿了内裤,湿了一片,像失禁了一样。
他岔开腿,隔着裤子用力地揉着性器,想让自己就此射出来,结束这场折磨。
易感期如此荒唐的变数,打得他猝不及防。
齐砚行瘫软在干草堆里,嘴唇干裂,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内容尽是爱人的名字:“音音、音音……”
他扯断了脖子上的链子,将小瓶凑近鼻子,贪婪地喘息着,喉咙里不断溢出嘶哑的低吼,如同一只饥饿的困兽。
瓶子里的omega信息素萃取液还剩四分之一,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远远达不到安抚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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