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齐砚行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下去了,没办法信守承诺,回到妻子身边,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堪一击。
这场折磨看不到尽头,任由齐砚行如何揉弄自己的性器,他无论如何都还是射不出来。柱身上青筋缠绕,龟头胀得像颗熟李子,发痛,发烫,敏感到了极点。
情欲一波接一波,没有间隙地燃着,那劲头,似乎绝不会放过他。
齐砚行喉咙干涩,眼前几乎模糊成了一片。
林子里静得可怕,木头烧动的细微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分明没有任何生命能够前来看他的笑话,可他却感觉自己正戴着手铐和脚镣,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慰。
他仰起脸,在绝望之中,伸手扯下了裤子,放弃最后一丝羞耻,也抛下这毫无用处的体面。
他面对着茅屋的墙壁,快速撸动性器,他甚至没力气站直,只能半跪在地上,手上的动作不停。
齐砚行不是个不通七情六欲的工作机器,在离开妻子的日子里,他也会有性需求,需要通过自慰来解决。
但他自慰的频率不高,过程也是相对体面的。
他会想着妻子,想一些他们之间温柔如水的性爱经历,帮助自己射出来。
是快乐的。
他会用手帕或纸巾包好精液,尽量不弄脏自己的手,然后处理掉。
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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