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活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兽,瑟缩着退后。
云染衣有些无奈,沉声道:“都做过了,害羞什么?”
“没有公主侍奉臣的道理,让太监伺候就行了。”慕钰笙别过脸,还是躲避。
她还是不适应这个身份,凡事有下人伺候,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于是云染衣找来人,替他好好清理后再仔细上药。他伤势很重,流了太多血,还伤到了骨头。太医也费了很长时间才止住血,缠好纱布,还特意交代慕钰笙不许剧烈运动,以卧床静养为主,暂时就不能下床走动了。
之后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云染衣,接着拱手放缓语气:“近两三个月,少同房为好。”
两人皆沉默片刻,慕钰笙红着脸,欲说又止,看太医还在候命,又垂下头去。云染衣会意:“退下吧。”
待唯一的外人远离后,她坐到他床前,拉过他受伤的手细细察看:“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慕钰笙迟疑着,轻轻吐气,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郑重开口:“是臣不好,公主这么长时间都不能与臣行乐,若是公主日后有兴致,可让臣替您选些可心的人,服侍您可好?”
本以为他是要说些跟大公主有关的事,谁想到他居然跟自己说这些。
“修道之人,道侣只有一个,我不需要其他人。”云染衣皱着眉,不认同他的说法。
“只有一个?”慕钰笙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神情复杂地看向她,“公主何以诓骗钰笙?莫要用这种甜言蜜语来哄骗于臣。”
“我从不说谎。”云染衣摇摇头,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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